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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白水
欢迎收听早茶夜读,我是白水。
我曾经冒出过一个念头:就个人而言,说某本书很重要,其实是在说那本书很秘密,不需要打开它,不需要阅读它,它和你之间已经有故事就可以说一会儿了。
 
这样的书,不一定很贵重,但一定很难缠,得总想着。
 
比如这本《诗三人行》。
 
怎么开始想它呢?得从一本叫《大雨》的集子说起。
 
我是怎么知道《大雨》的呢?已经记不清了。《大雨》是一本诗合集,里面收了清平、海翁、徐永和麦芒年轻时候的一些诗。
 
《大雨》这名字,四个点儿,四个人,雨,是旧雨的雨,也是新雨的雨。
 
除了徐永以外,其他三位的诗集,都有了一些,并且偏爱。
 
于是,惦念就这么开始了。
 
只讲一个小片段。
 
曾经,大概是两三年前、三四年前的样子。我在孔夫子旧书网上,意外看到了一本《诗三人行》,马上下手,等了自己觉得很久了,被卖家告知,书不知道放在哪里,找不到了,可以申请退款。
 
为什么会这样呢?
 
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
 
随意堆放物品的习惯就不能改一改?
 
……
 
再写一千行,钱还是要退回来。
 
那之后,我很少上孔夫子旧书网了,也没有再找过那本书。
 
前不久,我为了买另外一本书,重新登入了孔夫子旧书网,翻一翻,看见了自己的购买记录,鬼使神差地点到了这被退换的单子里,书已经下架了,不知道是找不到了,还是后来被其他人买走了。
 
但是,似乎有个类似同一本书的相关推荐,我在那里顺利地买到了它。
 
这本书,我也只读了三分之一,匆匆一过,希望有机会仔细一下。
 
这里,抄一段西渡在序言里的一段:
 
另一个打动我们的因素是徐永的“多情”。诗友西塞曾说,在徐永的诗里他既是慈爱的父亲,宽厚的兄长,还是热烈的爱人——他把这些情感统一于一个近乎完美的抒情主人公的形象中。这种多情当然不是苏轼“多情应笑我”的多情,更不是张生自许“多愁多病身”的多情,它是一种基于洞察的广泛而深刻的同情,一种深沉的爱。这种能力也就是上文所说的统一感在人际的体现。它典型地体现在《流浪者》、《起风的早晨》、《老人》、《我的兄弟》、《想起四川》、《火烧云城寨》等篇目中,而在《竹篮》一诗中达到一个高峰。
 
我要读给大家的是《想起四川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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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早

杨早

645篇文章 20天前更新

文化学者,作品《野史记》,正编《话题》系列丛书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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