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过去的十月,我们失去了侯孝贤和马修·派瑞。
不知道为什么,五年前金庸去世,并不曾带来这种感觉。
这种感觉,就是很多人都在说的,我们要习惯接受我们曾有的世界,一点一点坍塌。
不止于此,不止于此。世界还在拆迁中,我们看着支离的钢筋,半颓的砖墙,不知哪年刻下的身高印记,难以想像这个空间曾经盛满的泪水与欢笑。
只剩下了一个招牌,里面什么都没有了。
今年的乐夏留在记忆里的有几首歌。比如《美好的事情可不可以发生在我身上》,比如《大梦》。
它们都在问:怎么办哪,怎么办。
能说出的答案好像只有《彩虹的微笑》:
天空是绵绵的糖
就算塌下来又怎样
雨下再大又怎样
干脆开心的淋一场
所以我们看见了上海的万圣节游行,看见了年轻人含泪的狂欢。
比起在操场爬来爬去,这场雨淋得还算开心?
11月开始了,该做的事还是要做。
但希望心态有一点点改变,人格有一点点偏移。
愿这个冬天有雪,愿雪后的泥泞走上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。
还是一样难走,但至少显得好玩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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